七塔文著

往生乃人生千载难逢的大喜事

发布日期:2014-08-30 作者: 释正进(舟山)

佛缘

  我和戚广凡夫妇相识于普陀山祥慧庵(原《普陀山佛教》编辑部所在寺院)。记得当时他们夫妇带来一捆印刷品,打开来,是西方极乐世界的油画,画面上的质感扑面而来。我问:“这是谁画的?”戚广凡说:“是我画的,我学佛前是个画家,在深圳开过画廊,举办过画展。”他拿出了皈依证和画展宣传品。原来,他们夫妇2002年就皈依了深圳弘法寺的本焕老和尚。皈依后,他发愿不画商品画,只画佛像。
  他们夫妇嘱我,把《西方极乐世界》图放在大殿写缘处与有缘者结缘。记得那是2005年的秋天。
  当时他的爱人对我说,戚先生身体不太好,曾做过几次大手术。但,他坚强,又信了佛。我点头赞许,鼓励他们好好念佛,一是消灾免难,二是临终时念佛往生极乐世界。
  过了两年,他们夫妇带着深圳企业家徐先生来山,请我去东北弘法,他们将在大连盖一个大庙,名字都起好了,叫大唐寺。我一时推托不过,答应了他们的恳求。后来由于徐先生资金出了问题,盖大庙的事不了了之。在这次会面中,他向我叙述了曾两次见到极乐世界和西方三圣的情形:“在画西方净土期间,我在一个晴朗的下午突然看到,西方空中出现坐姿的西方三圣。还有一次,也是晴天白日,上午八时许,坐在汽车上看到西方空中出现一个高大楼阁,并标有念佛堂三个大字,每个字一米见方……”
  善导大师在《观经疏》中说:“口常称佛,佛即闻之;身常礼佛,佛即见之;心常念佛,佛即知之。”画家戚广凡先生不但念佛,还以身画佛,当然会在晴天白日见佛慈容了。

念佛

  之后,我们电话联系了几次,大多是聊那个“大唐寺”的事。
  2008年3月份,他爱人杨洁铭女士打电话给我,说老戚往生了,走的时候特别安详,还烧出了舍利花。我那时还在编辑部。我在电话中鼓励她,让她把当时的过程和细节写出来,编辑部需要这种稿子。她在电话中答应我的邀稿,但,直到2010年我离开《普陀山佛教》编辑部,也不见她的来稿。她在几次电话中总是充满了歉意,佛教徒不能说话不算数。
  2012年2月,杨女士的稿子寄来了。稿子分:概况、助念记实和戚广凡“自记”三部分。她在来稿的信中说:“……当我看到《信愿念佛同登极乐》这本佛书,瞬间想起师父您曾经让我将戚广凡居士往生的资料整理一下寄给您。今寄相关资料,请师父先看一下。”
  从这些资料中,我了解到:画家戚广凡1934年出生于黑龙江省,毕业于哈尔滨艺术学校。幼年受其表嫂的艺术熏陶和指导,系统地接受油画技巧训练。他先后在哈尔滨、长沙和深圳等市从事绘画和美术教育工作。2000年末查出患有前列腺癌及肾癌,先后作了五次大手术。2002年在深圳弘法寺本焕老和尚座下皈依三宝,2003年有缘在大连涌泉寺结识净心法师,并受其开示念佛法门。2005年冬至2006年春,戚广凡先生前往河南省商水县慈济佛堂,专心念佛。开始身体有所好转,十二月末发愿不吃药,年初发愿止语念佛,一月中旬慈济佛堂安排助念,只是一句阿弥陀佛,戚居士躺在床上手捻佛珠,随众念佛,每天都会出现一、二次念佛念到一心不乱。十天时间的助念,他没有往生西方,而大便正常,大小便没有血,能到佛像前拜佛。饮食恢复正常,身体渐渐好起来。
  2007年5月,戚居士癌症复发,住进深圳北大医院,下了病危通知书。佛友们又是昼夜助念。一天半夜十二时整,戚居士突然从病床上坐起,慢慢又跪下双手合十,面向阿弥陀佛和西方净土像,边拜边念佛。助念的居士们随着也跪在磁砖地上拜佛念佛。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四十分钟,戚居士慢慢地躺下。助念继续。次日清晨,戚居士说,饿了,要吃饭。他又一次奇迹般地活过来。念佛的力量不可思议!
  净土宗十一祖省庵大师说:……一句阿弥,是成佛作祖之秘诀;一句阿弥,是换骨髓之神舟;是阿伽陀药,无病不疗;是如意珠王,无愿不满。因此,戚居士能在念佛声中病愈,证明祖师大德的话,真实不虚。

往生

  重病在身的戚居士出院后,一本《佛说无量寿经》不离手,天天读;一句阿弥陀佛不离口,出声念、默念、心念;一幅阿弥陀佛像,一幅西方净土像不离眼,眼看心观……
  人们说,这个老人心特清净,他一定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。
  “在持名念佛中,我心绪渐渐平静。慢慢地感到整个身心都沐浴在暖暖的白色光照中,感到舒服愉悦……我当时侧身躺在床上,渐渐感到连人和床向上提升,并徐徐前行,很像飞机刚刚起飞,地面上的房舍、人群清晰可见。稍顷,离地面又很近,竟置身于一湾水面之前。奇怪的是,却分辨不出是水,还是荷叶,更不见莲花……无意间向对岸望去,竟然见到西方三圣站立岸边,身后有众佛如来跟随。显然是在迎接往生者,但莲池中光线很暗,分辨不出莲花、莲叶,更见不到莲台上有往生者……”
  (2006年1月10日,戚广凡居士《自记》。)
  2008年3月,戚居士住进深圳仁康医院。3月21日10时28分,在佛友的助念声中戚居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,嘴唇微微在动,静静地安详往生西方,没有一点痛苦。22日6时更衣时,他全身柔软。23日戚居士亲属赶到殡仪馆看遗容,有人摸其身体仍是软软的,头顶部还是温温的。23日开追悼会,试摸他的五部,身体还有弹性,顶部仍是温温的。真是不可思议。当火化场的工作人员捧着骨灰罐,不停地喊:“看这是些什么?我第一次见到。”人们围过来,有见识者认出,是各种颜色的舍利花。当时火化场不允许亲人去捡骨灰,所以捡出来只是大块的,戚居士是否有舍利子,不得而知。
  翻开戚居士《自记》,其中一则是这样写的:
  “一、我现在住的屋子,浅蓝色布铺地,似莲池水色;拜垫粉红色,似莲华;地砖淡黄色,似黄金铺地。两面墙上挂着阿弥陀佛像和西方净土像……我此刻,似乎置身于西方极乐世界……令我充满法喜。二、我往生后骨灰撒在大黑山上,因为我已仿佛见到夕阳照耀下的大黑山巅,光灿灿的。三、我如今虽病,但何时寿终尚难预料,目前修炼、念佛、止语,往生乃人生千载难逢的大喜事——生西成佛!”
  好一个“生西成佛”,我近几日是在戚广凡先生留下的诸多资料中度过的。我感受着他一生的人生轨迹,和他最后10年学佛、念佛和战胜病魔,乃至心怀大喜悦往生西方极乐世界。我想人生最大的理想不过如此。能写这篇文章是我之幸,我感恩戚老居士的爱人杨女士,感恩这个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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